秦州月

我脑完了就等于我写完了

(剧版忘羡)容我给你加个BUFF: 第十六个BUFF(完结)

(剧版忘羡)容我给你加个BUFF

 

提要:江叔叔到底知道些什么?

 

设定:主要走陈情令剧情,温情姐弟+部分细节走原著+魔改+私设。

激情开坑莫得具体设定,等后面写到了再来补充

 

人物属于原作,私设ooc属于我

 

cp:官配

 

时间线:射日之征战场上


第十六个BUFF



在幽幽笛声中,一代枭雄倒在了剑下、终结了自己的生命。

温若寒一死,温氏军心大散,这场持续了数年的射日之争在一种荒诞的轻松中结束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种劫后余生的茫然和空虚忽然涌了上来。

为这场战争,他们付出得太多、失去得太多,有多少熟悉的面孔倒下、消失、了无音讯,连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了,他们呆了一阵,而后便爆发出一阵疯癫似的哭与笑。

魏无羡和蓝忘机对视一眼,蓝忘机道:“他们胜得不易。”①

魏无羡叹了一声:“不知我们何时能回去。”

他一边说,一边将目光落在了另一个自己身上。

蓝忘机收在衣摆下的手微微一动,温热干燥的掌心便覆上了他的手背,轻轻拍了几下。魏无羡知道他在安慰自己,不由回以一笑。

两人来得突兀,自然是场上的焦点,所有人都注目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江枫眠适时地站出来咳嗽了一声:“阿婴。”

魏无羡转头去看他。

江枫眠露出一个笑来:“方才没来得及问你,你和蓝二公子之前是在做什么?”

魏无羡愣了一下,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江澄道:“这还用问吗?肯定是他又缠着人家含光君瞎胡闹。”

魏婴道:“你别胡说,蓝湛怎么可能陪着我胡闹?”

他扭头看向身边的蓝湛,试图得到对方的支持。可蓝湛却牢牢盯着另一个自己的袖摆,目光灼然,似乎要透过那舒卷的云纹看透什么,魏婴只听他低声咬出两个字来——

“轻狂。”

魏婴连连点头,对另一个自己毫不客气:“就是啊,你闹着玩就算了,怎么还能骗蓝湛抱你?这太轻狂啦!”

魏无羡露出一个奇怪的神色,似是被年轻时的自己说得无言以对,只好回答:“你说得……有理?”他看了看自己被白色广袖遮住的手,又抬眼看向蓝忘机,忽而一笑:“你说是不是呀,含光君?”

他的尾音微微挑起,似是无意中轻轻拨过了谁的心弦。一边说着,一边反手蜷指勾了勾蓝忘机的掌心。

蓝忘机身体微微绷紧,没有说话,似是默认了。

魏无羡自觉略胜一筹,心情大好,对面的魏婴却看得不是滋味,侧头对蓝湛嘀咕道:“他们两个……”

聂怀桑对这诡异的场景实在看不下去,连忙站出来说道:“魏兄、蓝二公子,两位若是不急着离开,稍后可否详谈?”

魏无羡立刻正色起来,说道:“这是自然。”

他和蓝忘机神神秘秘嘀咕了一阵,又对蓝曦臣说了些话,而后拉着人跑远了。

众人便看向魏婴和蓝湛。魏婴插着腰拦在蓝湛身前,大声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蓝曦臣干咳一声:“眼下事务繁多,其余小事还是容后再议吧。”

一场大战刚刚结束,也不是人人都有心力去八卦的,善后才是眼下的主要工作,众人一边安顿伤员,一边收拾战场,等一切了解后便四下散去,唯有孟瑶留在原地。

金子轩想了想,还是走了上去:“孟瑶,如今你……”

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放任不管却又觉得过意不去,却见孟瑶摇头。

眼下金家被揭露多桩丑事,江蓝聂三家不会轻易放过,其余百家嗅着腥味也会跟上去,金子轩天真单纯,一时难以招架,若他去了,必然有一试拳脚的机会,可那样,他也必然会位于金子轩之下,在看了那样的未来之后,他真的会甘心么?

最终他摇了摇头:“金这个姓氏,孟瑶恐怕要不起。”

现在让他再认金光善为父,他实在做不到了。

孟瑶拱了拱手,向他道别,未走出几步,便看见一个白袍身影立在不远处。

那人容貌俊秀、风采卓然,不愧世家第一公子的称号。

“孟公子,”那人说道,“蓝氏门生来去自由,若有能力出众者也可自立一宗,况且有蓝氏担保,也能少些非议。”

一双干净温暖的眼睛看向孟瑶——

“未来变数极多,但涣仍记得公子的相救之恩,也记得射日之征时的情报。会走到那种地步,也许因为有人做了什么,也许因为有人没做什么。”②

一颗滚烫的心被双手奉上——

“涣希望再信孟公子一次,”他一拱双手,弯腰深施一礼,“也恳请孟公子再信涣一次。”

孟瑶一时怔住。

他心想:未来的他就是这样把一颗赤诚之心戏耍哄骗直至摔碎的吗?

蓝曦臣仍然在等待他的回答。

孟瑶弯腰还礼:“那便……多谢泽芜君了。”

见这些人一个个走远了,江枫眠和蓝启仁却还在原地。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始终有个疑惑没有解开——所以那二人来之前……究竟是在做什么?

 

两人心事重重、各自回营。

蓝启仁在蓝家的营地环视一周,忽然问道:“忘机呢?”

大的那个也就算了,他显然管不住,怎么小的那个也不在?

一位蓝氏弟子说:“似乎是与魏公子有事相商。”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两位都是。”

蓝启仁心头一梗:“曦臣呢?”

那位弟子道:“宗主与孟公子议事。”

蓝启仁深深一叹。

这个孟瑶礼仪俱全、挑不出错来,若以未来观之,身世堪怜、遭际坎坷,却左了心性,所幸如今大错未成,可他想到自己教导过的蓝氏双璧、云梦双杰、聂怀桑、金子轩等人,一时竟没有把握能否将这位心思诡谲的却又颇具才华的年轻人引入正轨。

罢了,不过尽人事、待天命。③

 

蓝忘机陪着魏无羡来到了夷陵,遥遥看见夷陵的监察寮,忽然驻足不前。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温情和温宁两人正从里面走出来,做姐姐的招呼着弟弟把大门上的门匾摘下了,忽而心有所觉,齐齐向他们望来。

魏无羡的眼眶红了。

温情叹了一声。

战场上的事情她已经听说了,虽然她和魏无羡的交情并没有那么深,但未来之事其实可以预见,她知道魏无羡是怎样的人,也知道他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最终,她站在原地拱手遥遥一拜,温宁看了看魏无羡,又看了看他姐姐,也跟着弯腰。

魏无羡怔了怔,和蓝忘机一道还礼。

属于另一个世界的痛苦挣扎、恩怨纠葛,对这个世界的人来说毫无意义,这只是四个温柔善良的灵魂对彼此的感激和尊敬。

至于他们与这个世界的魏婴与蓝湛又会有怎样的故事,便是另一段故事了。

 

两人离开夷陵,又向云梦走去,魏无羡照旧蹭蓝忘机的避尘,他本就被懒,毫不羞愧地靠在蓝忘机的胸前,忽而问道:“蓝湛,你不用去见你叔父和兄长么?”

蓝忘机正想摇头,忽然意识到魏无羡看不见,便收紧了拦在他腰间的手,答:“我不急”

清冷低磁的声音就在魏无羡的耳边响起。

他说话的时候带起胸腔微微振动,连同他的心跳一起传给了魏无羡。

魏无羡不知怎么,呼吸忽然错了一瞬,只觉得脚有些软、脸还有些发烫,可他下意识地没有多想,只沉默了一会儿,低低道:“蓝湛你啊……”

说着说着,忽而笑了起来。

魏无羡要去见的,正是他这一生本该再也见不到的人,蓝忘机如何能放任他一人,又如何能忍心让他心焦等待呢?

避尘的剑光在空中转瞬即逝,旧日的莲花坞出现在了眼前。

魏无羡忽然张了张嘴,忽然哽咽了。

江厌离就站在莲花坞的门口。

——是那个永远包容他的师姐、那个至死都说不出一句责怪的师姐、那个以身为他挡剑的师姐。

现在活生生地,站在那里,笑着向他看来。

 

莲花坞还是那副深刻在记忆里、却又不敢被他回忆的模样,江厌离依然温柔体贴,好像那场灭门之祸、那些死亡和决裂从未发生过。

就好像时间还停留在他人生最美好最快活的日子里。

——可这一切都不再属于他了呀。

蓝忘机将手搭在了魏无羡的肩上,低声道:“魏婴。”

他甚少在人前这样失礼,却一下就将魏无羡的神魂都拉了回来。

江厌离在看他,像往常一样笑着叫他——

“阿羡。”

他们沉默着相对,有太多阻隔在这对熟悉又陌生的姐弟之间。

打断他们的是身后推开的大门,一个身影从中转出:“阿婴,回家啦。”

魏无羡神情恍惚地向前走了几步,又停在了莲花坞的大门前。

这是过去的莲花坞,魏无羡曾经的家。

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他终于垮了进去。

 

蓝忘机就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不紧不慢、寸步不离,似乎只要魏无羡一转身,他就会立刻御剑把人带走。

魏无羡听着他的脚步声,心下顿时安定了许多。

江枫眠带着两人穿过前院和长廊,来到池边。

眼下正是夏日炎炎,对莲花坞来说却时节正好,池水映着潋滟晴光、碧波荡漾,满池粉碧游弋,颜色烂漫。

江澄和魏婴正坐在池边剥莲子,蓝湛就坐在魏婴的身边。

魏婴一边吃一边挑出卖相最好、颗粒最饱满地塞到蓝湛的嘴里,蓝湛也不知想什么,就这样就着他的手吃了下去——对蓝氏公子来说,这也太过失礼了。

蓝忘机手里也捧着一个莲蓬,慢条斯理地从里面挖出莲子来,见魏婴剥得忙,又往他嘴里塞。

江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知说了些什么,魏婴顿时回了一嘴,江澄气得险些跳了起来,只好把剥空的莲蓬往这位师兄身上扔。

魏婴不闪不避,直接笑倒在蓝湛身上,而蓝湛则出手如电,飞快地截住飞来的莲蓬。

要不是江枫眠来得及时,江澄可能已经被这两个人联手气死了。

只听江枫眠低低地咳了一声:

“咳咳。”

两个人立刻跳了起来,放下袖子立正站好,一个比一个仪态翩翩,蓝湛的动作慢了一步,却比他们还从容冷静、姿态翩然,让人看了就想赞一句名士风范。

几个人在桌边坐了下来。

江枫眠沉默良久,才道:“阿婴,不管是莲花坞的事情,还是鬼道的事情,亦或者温姑娘他们的事情,都不是你的错,明知不可而为之,你能坚守家训,我在泉下想来也会为你高兴。”

他说话的对象是魏婴和魏无羡,可江澄却深深低下了头。

江枫眠自然不会忽视他,又转而说道:“阿澄,不要害怕你做错了什么,你要去面对他。我还活着一天,就是你的退路。”

这是一句太过直白的父爱,江枫眠向来沉默多于诉说、严厉多于鼓励,他从来没有对江澄说过这样的话。

从天幕揭示出魏无羡的未来后,江澄才渐渐发现自己心中隐藏的另一面。但那一瞬间他难以面对江枫眠的程度远远甚于对魏无羡的。

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魏无羡永远不会指责他,他只会自己去把江澄的错误扛起来。

江枫眠才是从不纵容他的那一个。

而在这一刻,他的父亲向他许下一个诺言——他永远都会原谅自己的孩子。

在这一瞬间,不管是江澄、魏婴还是魏无羡,他们都得到了救赎。④

江枫眠又看向蓝忘机:“含光君,阿婴这孩子,劳你多操心了。”

魏无羡眨了眨眼,笑道:“江叔叔,我的事情,为什么要蓝湛操心啊……”

他这话说得底气十分不足,越说越小声,仿佛和撒娇似的。

江枫眠笑了笑:“今后你们在一起,不劳他含光君操心,又要劳谁呢?”

他这话说得没什么问题,却又哪里怪怪的,魏无羡还没想明白,江枫眠就对众人略嘱咐了几句,留他们自便,而后离开了。

 

两个蓝忘机和两个魏无羡面面相觑,都在打量另一世界对方的模样。

蓝忘机们的差别并不太大,可魏无羡们不一样。

年轻的魏婴还是个明媚快活的少年,战火让他飞快地成长,但他依然宛若骄阳,和修习鬼道的魏无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两个魏无羡面对面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心都被凌迟了。

半天,魏无羡忽然说道:“怎么都不说话?你们三个刚才干嘛呢?”他又看了看年轻时的自己,“前几天某人还指责我不该跟蓝湛胡闹,今天拉着他乱来的又是谁?”

他分明也是魏无羡、是当年那个最顽皮、最爱捣蛋的少年人,竟以长辈的口吻来教训人。

魏婴松了一口气,而后又嬉皮笑脸:“怎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他大大方方地侧身往蓝湛肩头一靠:“我偏要胡闹。”

蓝湛的耳尖顿时红了起来。

魏无羡心中生出一抹怪异的感觉来,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蓝忘机,却见后者不动如山,毫无异样。

两人插科打诨一番,终于让气氛轻松了起来。魏无羡便抓着几家晚辈,说了些未来的趣事,听得几人感慨连连。

江澄身为少宗主,眼下并不清闲,不多时便离开了,魏婴留了一阵坐不住,便抓着蓝湛也走了,独留下来江厌离。

江厌离看着魏无羡,良久,忽然说道:“阿羡。”

魏无羡怔了怔,终于抬头去看她的眼睛。

江厌离说:“不要再怪自己了。”

魏无羡的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来。

唯有自己才最了解自己。

江厌离太清楚未来的自己了。唾手可得的幸福转瞬化为泡影,她真的一点儿都不怨不怪么?

做不到的。

可同样的,相反的话她怎么说得出口?

是谁造成了这一切?是谁计划了这一切?这真的是魏无羡的错么?⑤

江厌离看着魏无羡的双眼。

她知道魏无羡已经放下了一些事情,可苦痛还是在他心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疤,那是她从这双眼睛里看出的东西。

“阿羡,”她说道,“这不是你的错。”

魏无羡张了张嘴,终于从梗塞的咽喉中吐出两个本不敢再提及的称呼——

“师姐。”

江厌离笑了笑,眼里噙着泪花:“如今你有了蓝二公子,我也放心,从今往后,你们要好好的。”

她知道眼前这个魏无羡永远都是她的弟弟、她的家人,却终于不再属于江家了。

魏无羡有些茫然,待蓝忘机找来,他便问道:“我有那么让人操心么?怎么人人都托你照看我。”

蓝忘机沉默了一瞬,答:“让我为你操心,不好么?”

他看向魏无羡,目光灼灼、近乎滚烫。

 

和江厌离的谈话似乎让魏无羡整个人都卸下了心头的枷锁,他的兴致陡然高昂了起来,入夜后拉着蓝忘机出去逛云梦的夜市。

战火刚刚平息,但在江家的努力下,这里已经恢复了一些繁荣和生机,那些小商贩们沿街而立,魏无羡一路走去,寻找着自己熟悉的店家,又十分稀罕道:“可惜我们光看不能吃。”

蓝忘机淡淡道:“无妨,待回去后,我陪你来。”

魏无羡愣了愣,回头看他:“你、你说你陪我来?”

蓝忘机点了点头,看向他,又重复了一遍:“我陪你。”

兰膏明烛、华灯满街,这灯火在他眼中聚成了一条璀璨的星河。

魏无羡在他眼里看见了自己。

万家灯火如此明丽温暖,却在这一刻成了陪衬。

一瞬间心跳如鼓,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间即将破土而出。

——到底是什么呢?

他还没想好要说什么来回应,远远地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蓝湛!”少年的魏婴像是欢快的雀鸟,“蓝湛蓝湛!”

而少年蓝湛温柔又耐心地看向他。

魏婴忽然一下子凑近了他的脸,轻轻用唇碰了一下他的唇角,又一触即离。

蓝湛猛地揽住他的腰,把人牢牢箍在怀里,又捏住他的下巴,唇瓣相贴、久久不离。

他们的身畔灯光闪动、人流如织,而他们自成一个静谧的世界。

看见这一幕的魏无羡一时怔住了。

他猛地回过头,有些结巴:“蓝、蓝湛?!”

他的声音几乎有些惊慌失措。⑥

可蓝忘机就这么看着他,眼神是从未变过的温柔和包容。

这一瞬间他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是玄武洞时的歌声、是鬼道后的争执、是不夜天的相助、是回归后的陪伴。

——是他爱他。

魏无羡忽然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蓝忘机。

蓝忘机似乎毫不意外,却以更用力的方式将他牢牢嵌在自己的怀中。

“魏婴,”他似乎轻轻叹了一声,终于得以将那句盘桓于心间许久的告白诉说:

“我心悦你。”

 

 

——全文完

 

===========

①原著当中,射日之征开始那年魏无羡17岁,百凤山围猎那年魏无羡二十(他方才失掉了他守了二十年的初吻)打了三年不到,而且魏无羡出手,己方损失的人比较少,给温家的震慑更大,胜利的势头更明显,到了剧版时间更短,但在这里虽然也是第三年,大家吃得苦、死的人明显比原时间线要多,所以情绪会有所不同。

②未来的叽言简意赅地向蓝大科普了未来,蓝大觉得自己做得不足。不是我偏袒瑶妹,蓝大不可能放着瑶妹不管的。但这里不是曦瑶,是直男的友谊!

③不知道这里的写法会不会让大家觉得蓝家手太长。但我想了下蓝家的设定,如果不管好像太过冷漠,不是君子应有的处事作风。

(虽然原著射日之征后蓝家的立场很奇怪,尤其是当时处置薛洋这个事情,蓝家和百家没有差别。当时只有聂大挺身而出,而羡又在奇怪为啥忘机当时没有站出来管,却没考虑过蓝大。我这里就一律当作信息不对等+蓝大对瑶妹的滤镜来处理了。但是有点难以逻辑自洽,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

④我不知道自己这段理解对不对,在我看来,虽然江叔叔对江澄严厉,但他永远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儿子,永远都会原谅他,只是江澄不知道这一点,所以一直表现得非常矛盾,一边在意自己和别人之间的差距,一边有的地方没办法弥补的时候,他又开始告诉自己没有做错。

⑤剧版甩锅太过明显,没啥好说的。至于原著……其实真的和写作手法以及视角有问题。

比如穷奇道这件事情。

假如故事这么写——

老王看上老李的宝贝,设计去杀老李,结果你猜怎么着,老李派出去的杀手全军覆没还赔上了自己的儿子!

那评价应该是“哈哈哈哈”“大快人心”“报应”“自作自受”。

魔道的问题在于,他是以第三人称视角去表达第一人称的感受,对于金子轩的死,魏无羡充满了愧疚和痛苦,因为金子轩是来劝架的人、是他师姐的幸福。前一个身份让他愧疚、后一个身份让他痛苦。魔道的写法在于让读者沉浸在魏无羡的情绪中,于是第一次读的时候虽然觉得奇怪,但会被主角的想法带着跑。在他自己的视角他没有考虑别人在这件事情里的责任,他只知道一件事情——是他指使温宁杀了金子轩。

但穷奇道事件的本质和金子轩的死是两回事,如果不是金子轩在那里,别说死三百个,再翻十倍也是死了活该。而魔道群众拧巴的地方就在于把一件私事和真正的正邪、善恶、对错混在一起了。

金子轩的死是魏无羡的责任,但穷奇道这件事不是。如果两件事情分开来,那么金子轩的死,魏无羡要负全责,而两件事情结合起来,要为此负责的还应该有金子勋、苏涉、金光瑶、金光善,魏无羡有责任,但绝不会比他们重。

而师姐这里的问题在于理智和情感的不统一,尤其是原著,金子轩刚死就到不夜天,她还在痛苦中,要她这么快清醒过来,放下爱人的死对羡说这不是你的错,太苛求了,直到最后一刻她也说不出责怪的话,是因为她知道魏无羡的为人,知道事实肯定不是传的那样。

⑥修过鬼道和没修过鬼道的羡对感情的反应应该是有微妙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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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小忘羡在一起后所有人都默认大忘羡是一对结果他们真的还只是知己,不知为啥拐到现在这个结局了(捂脸)

可能烂尾但是没有番外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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