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们的茶话会
蓝忘机们的茶话会
提要：不同人生轨迹的羡给叽带来的影响
设定：主要走陈情令剧情，温情姐弟+部分细节走原著。激情开坑莫得具体设定，等后面写到了再来补充
cp：官配
时间线：王八洞后灭门前
四、忍看旧笺三两字，斯人已逝几多恨
正文：
不管哪个蓝忘机都惯来言简意赅，简短的叙述原本并不能阐明他和他的“魏婴”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羁绊。可是说来也怪，在他的三言两语之中，听者脑海里模模糊糊闪过了些许印象。
“所以……”魏无羡问道，“你认识的那个‘魏婴’究竟怎么了？”
他原本在给蓝忘机处理伤口——这是他照顾过的第三位蓝二公子，已经熟能生巧了，上完药之后，便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片干净的布料给他包上。
听这个蓝忘机说完两人相识的经过，他一边给包扎处打了个蝴蝶结，一边随口问了一句。
思及刚见面时这个蓝忘机的反应，魏无羡便明白那个世界的自己已经凶多吉少。他太了解自己了，爱多管闲事、好行侠仗义，惹上什么人都不奇怪。
蓝忘机看着他的发心，说道：“温氏血洗莲花坞，你去驰援，死于化丹手温逐流之手。”①
“血洗莲花坞？”魏无羡猛地抬起头，脸色终于变了。
江澄原本正坐着听故事，闻言腾地站了起来，反而是江枫眠老神在在，仿佛有所预料，看向两个少年人，说道：“阿澄、阿婴，冷静，既提前知晓此事，便可及时应对。”
他又看向这个身受重伤的蓝忘机，抱拳拱手：“还请蓝二公子细说。”
“此事发生于教化司后不久，温氏为建监察寮有备而来，江氏满门……只留下了江公子和江姑娘。后来……”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慢慢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又回到了魏无羡身上。
魏无羡的心渐渐下沉。
后来的事情，不用他说，众人也明白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江澄的性子江枫眠再了解不过，江氏灭门，他必然与温氏不死不休，但一个灭门的世家，又能在战场上起多少作用呢？
江厌离心疼道：“阿羡真是个傻孩子……阿澄、阿澄一定吃了很多苦。”
待蓝忘机说完了射日之征开始和发展的细节，众人不禁为温氏的实力而胆寒，蓝曦臣问道：“忘机，你是如何来到此处的？”
蓝忘机答：“遭人暗算。”
蓝启仁闻言不由皱眉，问道：“何人？”
“苏悯善。”
“是他？”第二个蓝忘机忽然出声。
“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魏无羡隐约记得，却又想不起来。
无形屏障之外的另一个蓝忘机沉声道：“水行渊，玄武洞。”
魏无羡“啊”了一声：“原来是他，你记性真好，他和你有什么仇吗？”
不知他问得究竟是哪个，于是三个蓝忘机齐齐摇头，又在察觉到彼此动作后一同僵在原地，而后三个人异口同声：“不知。”
魏无羡：“……”
魏无羡：我该回应哪个好？
他慢慢转头，看向第二个蓝忘机：“你……你也认得他么？”
后者垂眸答道：“水行渊、玄武洞。”
魏无羡心下洞明，这第二个蓝湛的“死”，和苏悯善脱不了关系，心中骤然生出了些许警惕，他连忙转头看向自己最为熟悉的蓝忘机，道：“蓝湛蓝湛，我记得这个人是你们蓝氏的门生，你还救了他两次。”
蓝忘机道：“你也救过他。”
“那……”魏无羡看看前面、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只觉得眼睛不够分，脖子还有点酸，但他依然问道：“那你们呢？”
刚认识不久的两个蓝湛一同点头。
这一节倒是没有太大差别。
魏无羡百思不得其解，按理来说蓝忘机和苏悯善都有恩无仇，怎么会连着两个世界都被他所害呢？
他又问：“既然这样，那他……和你究竟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呀？”
这一次，他将目光放在自己的蓝湛身上，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后——第三个蓝忘机正安静地、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眼前的魏无羡，鲜活、真实，有血有肉、能跑能跳。
还会对着他笑。
不是梦境，也非幻觉。
第三个蓝忘机一时有些走神，想起了自己最后一次看见魏婴时的模样。
彼时姑苏蓝氏也陷于战火之中，蓝忘机遇到了慌忙逃窜的江晚吟，便问及魏无羡。不料这两人完全没有遇上，于是他又冒险去了一次云梦监察寮，才见魏无羡的尸体和江虞夫妇一起被悬在莲花坞的大门口②，只听见两个温氏门生指着魏无羡说：“就是这个人杀了二公子，宗主发了好大的火，命我们将他暴尸于此，不准放下来呢。”
蓝忘机印象中的魏无羡本是个丹唇外朗、皓齿内鲜的少年郎，天生带着三分笑意、眼角眉梢俱是风流。
可他如今就那么安静地、惨白地、僵硬地悬在那里。
蓝忘机的世界骤然失去了声色。
他分明站在阳光下，站在街道旁，可是阳光没有温度，人群中的熙攘喧嚣也潮水一般地褪去，仿佛世上只剩下他和魏婴。
——永远不会再睁开双眼的魏婴。
许久，他才从恍惚中回神，只觉得浑身冰冷。
——这是他第三次遇见死亡。
母亲去世时他年岁尚小，心中满是不解和哀伤，还有几分迷茫和无措；父亲去世时他已经明白死亡是怎么回事④，满心悲切。
而魏无羡的死却令他有那么一瞬惶恐。
这个少年人曾这样短暂地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就如同那手惊艳的剑法一般绚烂夺目，让他的人生都明媚起来。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世间的光怪陆离、妙趣横生，也第一次为一个人这样牵动喜怒哀乐。
可是魏无羡的出现和离去都这样猝不及防，他像是一簇灿烂的烟火，转瞬而逝。
蓝忘机以为，魏无羡的死亡于他而言便如双亲去世一般、悲过、痛过，而后便是怀念。
——本该是这样的。
但是忽然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乾坤袋不知为何装满了，打开一看，里面竟然装了许多酒。
来自各地的、各种各样的酒。
姑苏蓝氏禁酒，蓝忘机也不会喝酒。
直到那时他才明白那一瞬间的惶恐是什么——他爱过一个人，在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心意时，那人就永远消失在了他的生命中。
以后、永远，都不会出现了。
蓝忘机当日去得巧，正遇上温宁惦记昔时情谊，赶来为魏无羡收尸。没过几日，晓星尘和宋子琛又前来带走了魏无羡的剑。
最后的最后，除了一个小纸人，魏无羡什么都没有留给蓝忘机。
往后余生，他也再见不到这样的色彩了。③
而现在，在他的眼前，站着一个会笑会动的魏无羡。
——却不属于他。
魏无羡忽然觉得觉得背后有点发毛，正在这时，他听见自己认识的蓝湛沉着脸、近乎咬着牙说道：“魏婴，回来！”
说话的人正死死地看着魏无羡，眼中似是沁出了血丝。
魏无羡被他吓了一跳，连忙几步走过去：“蓝湛，你还好吗？”
这个蓝忘机神色略微缓了缓，却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沉着声重复道：“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想要上前去。
两人之间只隔了一步之遥，可因为屏障的缘故，蓝忘机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再上前一步。
魏无羡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站在蓝忘机旁边的资深菜农蓝启仁蓝老先生眉头一跳，觉得事情可能有哪里不太对劲。
江澄也觉得有些怪异，心想蓝二说得又是哪门子“回来”？要说也应该自己说才对。不过他难得没有反驳，反而附和道：“魏无羡，你还是快点过来吧。”
这时看戏许久的聂怀桑出了声：“蓝二公子，江兄，魏兄，且慢。”
魏无羡停下了脚步看向他。
聂怀桑郑重地向第三个蓝忘机施了一礼：“敢问蓝二公子，你所知的聂氏现任族长为何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聂怀桑身上。
没有人见过这样的聂怀桑。
他本应该是活泼、乐天、醉心风月、最不成器也最快活的。
这一瞬间他却严肃、认真、忽然长大了似的。
第三个蓝忘机却毫不吃惊，大约早已见过聂怀桑的峥嵘一面，遂答道：“清河聂氏，聂怀桑。”⑤
聂怀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果然。
战争本来是与他无关的，他也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是现如今却是不能再置身事外了——帮不上也得帮！
聂明玦反而很释然：“战场上刀枪无眼，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聂某不会因为这点问题就缩在后面。”
江枫眠冲他拱手：“聂宗主高义。”
金子轩又问道：“那么金氏呢。”
蓝忘机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怎么开口，最后说道：“金公子与金夫人……叛出兰陵金氏了。”
金子轩一愣，涨红脸道：“怎么可能？”
“子轩，”打断他说话的是金夫人，“你父亲这个人……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奇怪的。”
她从容地看向蓝忘机，问道：“可是金光善中途倒戈，出卖机密？”
蓝忘机点头。
金夫人冷笑一声，咬着牙：“老匹夫！”
金子轩面色又青又白，几乎抬不起头来。江厌离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由叹了口气：“想来那个世界的金公子，殊为不易。”
确实不易。
金家奢靡惯了，多吃不起打仗的苦，金子轩根本没能从金氏带走几个人，和只剩下小猫两三只的江氏堪称不对难兄难弟，两家都靠着外家的帮衬度过了一段艰难日子，后来金子轩和江厌离情定，索性互相扶持。
只可惜随着金光善的倒戈，越来越多的人背叛投降，江厌离被捉去当人质，她不愿因自己而威胁到丈夫和弟弟，以身殉战，对金、江二人打击十分之大。
众人问清楚了细节，又开始发愁。
除了魏无羡的经历以外，第二第三个蓝忘机的世界与这个世界几乎一模一样。虽然云梦江氏提前得到了消息，可是有什么用？
也许江氏不会灭门——难道多一个江氏就能左右射日之征么？
气氛一时陷入了凝重。
魏无羡忽然跳了起来，说道：“温若寒的底牌不就是阴铁吗？我觉得说不定可以从这里下手！”
蓝忘机立刻想到了他在求学时所说的话，严肃道：“不可！怨气……”
“可以。”
他话还未说完，忽然有人打断了他。
这个声音离魏无羡太近了，吓得他悚然一惊，还没来得及转身，一只手便牢牢扣住了他的手腕，几乎要将他的腕骨捏碎。
他挣了一下，发现实在挣不开，只好侧过头，便对上了一双本该独一无二的淡色眼眸⑥，而自己整个人也像陷入了那人怀里似的。
他的鼻尖被一种熟悉的冷檀香气所萦绕，这气息干净清冽，便如其人。
然而魏无羡只觉得脑门隐隐抽痛——又来了。
此时此刻，他心里唯独余下一个念头：幸而这个蓝湛看上去健康得很。
还没来得及发问，只听抓住他的人沉着而坚定地说道：“鬼道——可以做到。”
他说的是鬼道，而非怨气。
——若非亲眼所见，谁也想不到这样离经叛道的话，竟也是出自最为端方雅正、厌恶奸邪的蓝忘机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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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莲花坞灭门这个我在前一章解释过了。羡的天赋与武力值，在江家浪荡度日都能与忘机达成平手，绝对是顶尖的，但是温逐流可以放倒江叔叔和虞夫人，比不修鬼道的羡应该更高一筹。
至于驰援莲花坞的原因——
“因为一件与自己本来无关的事情，落到如此下场，当真是……若是晓星尘早生几年，或是我晚死几年，事情便不会这个样子了。若我在世，这种事情怎会置之不理。这等人物又怎会不与他结交！”
轻生死重义气、舍生忘我，羡也是这样的人。
②温宁忙道：“不不不是！我的门生从来不胡乱杀人的！江家的人、我也没杀过。我是听说莲花坞出事了，后来才赶来的。真的！”
我觉得没有羡，温宁有可能不会来莲花坞，这里虽然羡也和温情姐弟认得，但是他不知道羡回去驰援莲花坞，所以有可能一开始没来云梦。
③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明白这个叽的感情，就是爱而不自知，人死后很久才知道自己爱的，比起来，原著叽至少明白自己感情才看着羡死的……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④剧版青蘅君不是在火烧云深时死去的，而是早就去世了
⑤射日之征时间拖得长的话，聂大的处境最为危险，一个是他的脾气性格，总是一马当先，另一个是刀灵的问题，肯定是越用越狂躁的。剧版的温氏还搞阴铁，私设阴铁会引发刀灵的问题，聂大提前挂了。以及这只叽至少是射日之征第五年了（原著打了两三年）。
⑥哦豁，最终对手来了。叽的眼睛设定走原著——本该独一无二这丫的都四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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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基友分析了一下射日之征的战力
基于“五大世家”这个名头，我们一直以为至少是春秋五霸或者战国七雄。
但我们都被骗了。
仔细看温若寒的分析，去掉瑶妹和羡，四大世家和温家的关系是，陈胜吴广和秦始皇的关系（疲惫），而瑶妹和羡类似于项羽和刘邦。
原著瑶妹出手是为了救聂大（我觉得至少七成真心吧，聂大对他的帮助不小的）
接下来的分析可能有点历史唯心主义，不太符合马克思，我就提前说一句吧，温家倒台是人心所向，历史大趋势不会因为个人而改变，但是过程必然更曲折，就像从封建社会到民主社会是历史大趋势，但中间经历近百年甚至有不止一次的复辟这种感觉。
羡对射日之征的重要作用，一个是他消灭了温家大量兵力，二是为仙门百家节约了大量兵力，因为他出手不用活人，所以他使得战争过程轻松了、进程加快了，也逼得温若寒不得不提前出手了。
如果没有羡，其一，瑶妹未必有机会这么早对温若寒出手，其二，战事必然焦灼，甚至有可能是温家有较大优势。温若寒又不是傻子，而且他的看法也是大部分人的看法，说明实力相差真的很悬殊。
哪怕瑶妹得手了，他肯定暴露了，没有羡消耗大量战力，温若寒身边必然不缺高手，他也很难活出去。
而且，秦始皇挂了还有胡亥继位，温若寒挂了，两个儿子挂了，难道温家就没有继承人了吗？温情不出色吗？温宁不出色吗？管中窥豹，可见一斑。而且温家缺优秀人才吗？像温逐流这种人会少吗？
温家虽然战力大减但一定会和百家杀到最后的。
关键不在这里，而在于战争时间线一拉长，军心就不定。典型代表金光善，他眼看胜利希望渺茫，必然带头倒戈，为了重获温若寒信任会卖队友，仙门百家肯定损失惨重。
倒戈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如果金光善倒戈的时候瑶妹还没杀温若寒——瑶妹对于认祖归宗的强烈意愿大家都懂吧，金光善迫切想要重获温若寒的信任，一定千方百计拉拢瑶妹，所以战争结果……
再说一遍，历史大趋势不会因为个人而改变，但是过程必然更曲折。
射日之征的失败，但反抗温氏的ge命之火永不熄灭，直到成功的那一天。
除非像聂大之流的坚定反抗派全部死绝，然后类似于温情之类的继承温家，开始温良改革，温氏依然高高在上只是行为收敛了，而反抗过温氏的人就不得不缩起脖子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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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那句“与众家公然为敌”的含义（汗颜，真的觉得没啥可分析的）
考虑到后面不一定会涉及这个情节，就先说一说我的个人感受。
我不是江澄的粉，也不想洗白他，只是希望大家可以理智对待角色，不要过分阴谋论。
魔道的正面角色中，蓝大蓝二、聂大，双道长、魏无羡都各有缺点，但多是性格问题，但江澄涉及到一定私德问题。
很多喜欢羡的人会对澄有部分感激和愧疚，甚至移情到澄粉身上，所以创作的时候遭遇很多、避开很多、忍下很多，今天这样极端的反扑其实是触底反弹、忍无可忍，但是在撕逼过程中渐渐以彼此恶心为目的，扭曲原型人物，现在澄毒和极端反澄毒都让人头大。
甚至某些怼澄毒的作者笔下的羡也是扭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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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如下：
此战过后，江澄对外宣称：魏无羡叛逃家族，与众家公然为敌，云梦江氏已将其逐出，从此恩断义绝，划清界限。今后无论此人有何动作，一概与云梦江氏无关！
其实这里我不太主张抠字眼也不主张阴谋论。从语文的角度来分析，这并不是直接引语，更像是旁人对江澄的话的概括提炼。既然牵扯到旁人，还用多说吗？话总是越传越离谱的。
然后再看这一段：
江澄森然笑道：“上次在大梵山，他为护着你做到那个地步，可真教人好奇为什么。”
须臾，他又改口：“不对。蓝忘机护的倒不一定是你。毕竟你跟你那条忠狗干过什么好事，姑苏蓝氏不会不记得。他这种人人吹捧赞颂的端方严正之辈，岂能容得下你？没准他是和你偷来的这具身体有什么交情。”
他言语刻薄阴毒，句句似褒实贬，意有所指，魏无羡听不下去了，道：“注意言辞。”
江澄道：“我从不注意这个，难道你不记得了？”
魏无羡嘲道：“那倒也是。”
江澄这一点绝类虞夫人，逞口舌之快、怎么痛快怎么说，只顾自己开心，不顾后果影响。
这不是刀子嘴豆腐心。
刀子嘴豆腐心这个特点在江澄身上是存在的，他性格骄傲、别扭，不喜欢直接表达好意，举例，他说“没人帮你收尸”但少年时帮魏无羡善后的往往也是他（后期不算）。虞夫人身上可能也存在刀子嘴豆腐心。不过原文里多处表现她都是没有目的发泄式的说话，根本不顾听者感受，只顾自己爽。
澄对金凌也毒舌，却不曾伤他自尊。（并不是说澄的问题都在父母身上，他自己本身的问题比较明显，不和同时代的人物比，和金凌比就能看出高下）
“公然为敌”未必直接出自江澄之口，但他可能说了一些擦边甚至类似的话去发泄。不提倡阴谋论，他没有这个心计。
为什么他需要发泄，此时在江澄的心里并非“表面决裂”，而是觉得云梦双杰真的完了。他本质是个冷漠的人，尤其是莲花坞灭门之后更加如此。
（除了本身的性格问题外，在虞夫人的影响下，他对家训既向往又排斥，莲花坞灭门后、金子轩江厌离死后，他从痛苦中有一种病态而扭曲的想法——家训是错的，自己是对的。所以后来不管是金丹也好、救温家也好，他每每提及家训，因为这是他的心魔。
澄和羡不是一路人，甚至他和大部分原著背景下的正面人物都不是一路人。
再提一句，很多阅读体直播体都会指摘江家家训害了魏无羡。
不敢苟同。
魏无羡是那种愿意为了一件事情奋不顾身、舍生取义的人，甚至那个时候的大部分比较优秀的人都是有着把气节看得高于生命。为了信念而死的事情怎么能叫害呢？）
话说回来，江澄只关心自己圈子里的人，而对旁人不在意。
少年时期的江澄也是家庭关系的受害者，他年纪小、对人事理解有限、承伤能力差、攀比心重。往往是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压抑负面情绪，一面和羡做兄弟。
承受能力差和攀比心重是他身上最要命的两大缺点，一遇到风浪就会使得他向善的一面往往会被这两点压制住，反而滋生出了“恶”。
建立在这种基础上的感情，深厚却脆弱。
蓝氏双璧、聂家兄弟之间的感情联系是柔软而有韧性，而云梦双杰的感情是坚硬、坚固，但会有裂缝甚至会断。
羡天性古道热肠，这个要帮，那个要救，什么都要管。澄的世界很小，而羡的世界很大，明面上这里是江家驱逐的羡，在澄心里自己才是被羡抛弃的那一个。
澄一直主观地觉得，自己对羡感情上的付出和羡对自己的，是不对等的。
他的第三个缺点，就是自我、极端主观，“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这一点也很像虞夫人，往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会客观看待事物，也不会换位思考，缺乏同理心。
之前看到别人说澄对羡有占有欲，还蛮有道理的。金凌也好师姐也罢都是澄要去照顾、保护的人，作为朋友、兄弟、帮手、同行者来说，澄身边只有羡。
叽和他不同，叽的孤独出于个人意愿，他足够强大、和家人的关系牢靠，而且叽愿意对人伸出援手，看似朋友少，但喜欢他、尊敬他、信任他、对他抱有正面情感的人是很多的，这叫独而不孤。羡更是到哪里都不孤独。
当羡说“弃了吧”的时候，澄的心里一定有那么一刹那是惊惧的，他觉得自己被魏无羡抛弃了。
在这一刻，他对温家人厌恶憎恨的理由里多了一个魏无羡。因此对羡也有怨恨。这怨恨本来可以淡去或者化解的，结果出了姐夫和师姐的事情，一切不可回头。
重申，江澄的品性问题辨无可辨，他身上确实有很多值得诟病的地方，不喜欢他简直太正常了。但扭曲他的本质、过分阴谋论，不是一种值得提倡的行为。希望一些新入坑的道友客观地认识他，再根据自己的个人喜恶去对待他，而不是被舆论带偏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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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驳可以，不许骂我，不许吵架，否则我就删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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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不知自己在写同人还是在写论文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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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靠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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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随缘，勿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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